“你!你这是袭警!”小警察捂着手大声叫道。
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这只手刺痛不已,好像有一根根针不断地扎着,疼得直吸冷气。
“袭警?”李欢脸上带着冷笑,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击着,笑眯眯地斜瞟着小警察,转而看向陈所长,“陈所长,你觉得呢?我这是袭警吗?”
陈所长这都快哭了。
小子,你是不是收了比我更多的钱?拿了比我更多的好处?
这么卖力干什么?
万一死人了,怎么办?
“只是摸一下手而已,算什么袭警?”陈所长擦了擦汗,“李先生,今天暂时要让你委屈一下,在看守所呆一晚。”
李欢眼皮子一翻,手掌轻轻地在桌面上一按,站了起来,随手将手铐捏成了一个铁球,往地上一扔。
“哦?要将我收押吗?难道不用审讯了吗?或者告我个袭警?还有弓虽女干?”李欢冷笑连连。
陈所长早有准备,笑着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的律师还没来,只能先委屈一下了。”
“行吧。”李欢不丁不八站着,“那就给我安排个清净的房间吧。”
“那是当然。”陈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