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紧张起来,“儿子,那些人的家里,真的很有权势吗?”
杜安兴使劲的点头,“有钱有势,权力滔天啊!见了县太爷,都不用跪的。”
桃溪镇地杰人灵,早年出过不少进士举子,镇子上,还真就有那么几户人家。
张氏哭笑不得的道:“这可怎么好,那些人咱们得罪不起啊!如今他们将十一赶出书院,只怕都是发了慈悲的,咱们要是再去惹事,只怕是要吃官司的啊!”
李氏犹豫着,看向大儿了杜河清。
杜河清的眉毛也紧紧的拧着,收到母亲的目光后,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民不与官斗啊!”
杜安兴心里一松,只道:“祖母,怎么可以为了孙儿一人之事,连累全家,这万万不可啊!孙儿就是不去书院,也可以在家,还可以到其它私塾中!”
杜玉娘见时机成熟,适时的接话:“可是你德行有亏,好赌的名声一旦传开,别人可不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谁还会留你?”
这也是实话。
杜安兴咬牙,“那,那大不了我就不了!”
张氏气急,伸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可是咱们杜家的希望!娘还指望着你将来考中秀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