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杜河浦。
印象中,他爹一向是挺老实的,严厉这两个字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杜河浦却是双目赤红,脸上挂着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张氏也愣了一下,随后拉着杜河浦道:“他爹,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喊啥。”
“好好说,好好说,你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给我跪下!”
杜河浦有些急得跳脚。
杜安兴毫不在意,居然还笑了一下,然后就掀起袍子跪了下去。
“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赌的!”
这个问题杜河浦一直想问,但是当着自己的娘和大哥的面,他实在问不出口。他太怕听到一个自己不想听到的dá àn,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不记得了。”杜安兴是真不记得了,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吧?当时只是书院里的学子们闲着无聊弄的一个小赌局,哪成想后来这个赌局越弄越大,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只是,他早已经不满足在书院赌了,大约半年前,开始跟人去赌档赌钱,他觉得那个气氛太美妙,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根本拒绝不了。
杜河浦又问:“是在书院学会的毛病?”
杜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