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青,而且杜安康特意让他侧着身子躺在诊床上,他一眼就看到杜河清的脑后起了一个大包。那包有幼儿拳头大小,看着就很疼。
“怎么回事?”杜河浦道:“怎么好好的,会弄成这样,被谁砸的?”
“还不是你那好儿子干的!”
杜河浦眼睛一瞪,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杜安康道:“小兔崽子你今天是不想好了吧,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亲眼看见十一打你爹了?”
杜安康道:“我当然看见了,我过去的时候,十一正跟我爹说话呢,结果我爹转身的工夫,他抄起一根棍子就把我爹打了,等我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另一头离开了。我想追,可是我总不能把我爹扔在地上不管吧?他要是在地上躺半天,还指不定什么样了呢……”
正说着,后边传来脚步声。
先前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小伙计,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一个就是先前给李氏瞧病的中年大夫,还有一个年轻人,因为白天医馆里人多,所以杜安康也记不大清了。
那人看到躺在诊床~上的杜河清和杜安康的时候,明显一愣,显然他还记得白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才小半天的工夫,这两个人居然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