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锦连忙摆摆手,自己的年纪,可以当杜玉娘的父亲了,两个人在年纪上差着辈分,但是在合作这件事情上,关系却是平等的。
杜玉娘是个有分寸的人,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救了大鸿图而要求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相反她好像忘了这件事情一样,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她今天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杜姑娘不必客气,快请坐。”
杜玉娘不卑不亢的坐了回去,思量着这件事情应该从何说起。
钱生锦挥了挥手,把屋里侍候的人都发打了出去,为了避嫌,只留下一个贴身的老仆在一旁。
“杜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尽可直言不讳。”
聪明人打交道,不必把话说得太透。
杜玉娘的目光淡淡的在那老仆身上扫了一眼,心想这人必是钱生锦的心腹。老仆人大概五十左右岁,体态不胖也不瘦,相貌普通,往那里一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像一尊毫无生命的雕像物件一般。
这老仆也不简单啊!
杜玉娘笑了笑,从善如流地道:“好,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她正襟危坐,斟酌着开了口:“老话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前我岁数小,不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