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摔倒,趴在了地上。
“啊!”张氏吓了一跳,想去扶儿子起来,却被人狠狠地拉住了。
翠妈妈轻轻一笑,“啧啧,还真是母子情深啊!给你们两条路,一是把房契拿回来,连同这些银子,地契,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二是你们现在就去卖了地换钱,拿钱来赎人,过了今天再还钱,可就是六百两了!”
六百两?
张氏吓了一跳,随即就喊了起来,“不是五百两吗?怎么又变六百两了?”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老娘高兴,你管得着吗?”翠妈妈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展开给杜河浦两口子看了看。
“这是你们儿子签名画押的债条,上面可是写了利息的,白纸黑字,底下还有他的手印,做不了假。”翠妈妈把债条收起来,就道:“眼下天还没黑,你们去筹钱还来得及,等过了子时,哼哼,六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翠妈妈把桌上的东西一挥,就都挥到了杜河浦的脚下。
杜安兴嚎叫着:“快去借钱啊,去大房借,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在这儿啊?我告诉你们,我要是死了你们可就绝后了,看将来谁给你们养老,谁给你们送终。”
这话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