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那边铺子不忙啊,咋有空来找我呢?”杜河浦亲自给赵老板倒了一杯茶,两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唠了起来。
老赵喝了一口清茶,才道:“忙啥啊,我那边生意啥样,你还不清楚吗?”
要说赵老板跟杜河清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早在杜河浦开茶寮的时候,他就已经认识杜河清了。那时候杜河清偶尔过来送菜,碰见他了,就会跟他打声招呼。当时他就看出来了,这哥俩,一个好吃懒做,好高骛远;一个脚踏实地,勤勤恳恳,不是一路人。
果真,老二在镇子上开了几年茶寮,也没挣多少钱,养的儿子眼高手低,跟个废材也没啥两样。再看看老大,才来镇子上几年啊,小买卖做的风声水起,儿子,闺女,个个都是本份人。
杜河清笑了笑,“要不你干点别的得了,我看成衣铺子不老少,竞争也大!”
赵家祖传的制衣手艺,只是到了赵老板这一辈,天赋不高,祖师爷不赏饭吃。他这铺子坚持了十几年,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干啥啊?要不我也开面馆?”这就是玩笑话了。
杜河清喝了两口茶,道:“我看行,就怕你没有这手艺。”
赵老板苦笑道:“你还嫌跟你打擂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