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没反对,“玉娘那孩子,自打那件事情以后,心思 就不像以前了。想得比大人还周到,事事搁在心里头。”
杜河清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六子,咧了咧嘴角,“我跟你说,杨峥的义父是个当官的哩!”
刘氏吓了一跳,“别瞎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瞎说这个。”六子快五个月了,生得雪白雪白的,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瞧着心都要化了。
可能是老来子的关系,杜河清对这个比自己孙子都要小的儿子格外喜爱,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趴在炕上瞧半天。
刘氏拍了拍杜河清,“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杜河清就把杨峥的话从头到尾的学了一遍,包括他义父是个当官的,包括他以后不走镖,要进营地里当教头的事。
刘氏听了,大喜过望,杨峥哪儿哪儿都好,就是找的差事太危险了。如今脱离了镖局,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真是想不到,杨峥的义父居然还是个当官的!是什么官儿?你问了没有?”
“没问,咱又不图那个!”杜河清翻了个身,道:“我就希望孩子们都好好的,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