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心疼孩子的伯父。”
杜河清连忙笑着塞一把钱过去,“天气冷,给妈妈打些酒喝,暖和暖和。”
杜河浦在一旁听了,心中五味杂陈,他这个做父亲的,恍惚有一年没瞧过女儿们了。就是这绣坊,他也是头一次来。听那婆子的话,大哥却是时三差五的就过来。
他这个父亲,当得失职。
婆子乐开了花,道:“你们且在角门等着,一会儿我就唤两个姑娘过来。”因为熟识,再上杜河清会做人,不心疼那点打发‘小鬼’的银钱,所以这才能每每顺利的见到人。
两个人都谢过那婆子,照旧在角门等着。
角门对着一条不起眼的巷子,这里人少清净,见人方便。
不多时,杜小枝和杜小碗齐齐走了出来,见到杜河浦是,都是又惊又喜。
“爹爹?”
“您这是……怎么这般了。”杜河浦现在瞧着,比实际年龄苍老五岁都不止。
杜小枝的眼泪落了下来,伸手握住了杜河浦的。
姑娘大了,杜河浦就有些闪躲。
他的手特别粗糙,上面都是口子,看起来,像五六十岁的,务农老翁的手。
“爹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