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那么些信心的,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会老老实实的谢罪,绝不会耍滑头逃脱责任的。”
天台上,白色的床单在风中飘卷。
街道上过往的行人有不少都注意到了站在天台楼顶上的一老一少,但是没人对此发出疑问,忍者们在屋顶上飞来飞去之类的早就习惯了,这也算是忍者村的一大特色,每天都能看见忍者们跳房子。
不过很快,就有行人发现眼前一花,屋顶上只有白色的床单在风中猎猎作响。
千手家。
族老们汇聚一堂,或坐或立,每一张布满褶皱的脸上都交错着希望与担忧的神色,凝重的气氛弥漫在每一处角落。
“来了。”
端坐在榻榻米上的一位老人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话音落下,千手土屋与观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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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大家都没工夫聊天,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面对一屋子锐利的视线,观月笑了笑,很识趣的抬了抬手。
“需要什么?直说。”千手土屋直接问道。
“一个受体······十五六岁左右最好,年纪太小了看不出效果,年纪大的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