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性,而是极端惰性的状态,打个比方就像是吃了大剂量安眠药的人,想要弄醒他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那么你打算用什么手段来帮助阿禅觉醒木遁?”纲手逼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观月,一刻都不放松。
“啊!纲手大姐头,你放心,我不会用什么过激的手段,绝对不会威胁到禅小弟的安全的。”观月举起了双手,打着保票。
纲手没有说话。
半晌才道了一句:“那么接下来交给你了,我和长老们会在门口观察。”
说罢,转身就哒哒走了出去。
门口早已白苍苍一片,老头老太们都挤在门口看着呢。
“好了,禅小弟,躺在床上吧!”最后一个障碍消失了,观月拍了拍手,指挥着傻乎乎不知所措的千手禅脱去了上衣,平躺在手术床上。
看着心跳加快的千手禅,观月一边擦拭着手术刀,一边聊起了天。“禅小弟,很怕吗?”
“有一点。”千手禅很老实的回答道。
“哈哈!没事,不是什么大手术,很快就会好的,等一下可能会有些难受,有什么感觉都尽可能告诉我,明白了吗?”观月举着明晃晃的手术刀,笑眯眯问道。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