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为珍珠赎身?”窦连忠哈哈笑道:“本公子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真的能够将赎身的银子拿出来,本公子也不会在意一个婊子的去留。不过珍珠是作为抵债之用,你要为她赎身,便要将败百宝楼当年欠我的债务全都还清。”抬起手,用大拇指刮了刮下巴,“朱家布庄的产业全都抵押过来,大概足够了。”
朱雨辰立时微微变色,心知窦连忠这是狮子大开口,心中知道要为珍珠赎身几无可能。
萧绍宗也不说话,只是剥花生,他似乎很喜欢吃花生,更喜欢享受剥花生的过程。
杨宁冷眼旁观,淡淡一笑,向萧绍宗道:“世子殿下,本来今天不打算扯旧账,不过既然窦公子先说起旧账,我也只能在这里算一算了。”
萧绍宗气定神闲,微笑道:“锦衣侯要和谁算账?”
杨宁冲着窦连忠招招手,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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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动作十分的不客气,窦连忠十分恼怒,道:“你让我过去就过去?”
“我要和你算账,当然要你过来。”杨宁从身上取出一件东西,笑呵呵道:“我这个人最怕缺银子用,所以将这压箱底的宝贝时刻随身携带。”轻轻一抖,却是一张纸,萧绍宗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