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曲校尉刚才已经给了你们证据,可是你们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体察到曲校尉的苦心,实在让人感叹。”
西门战缨和严凌岘对视一眼,随即都看向曲小苍,神色都有些茫然。
曲小苍带着一丝微笑,问道:“侯爷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我的一双手。”杨宁很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看向西门战缨,问道:“我问你,被吸血的那些人,都是怎样一个死法?”
西门战缨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都是胸口被重击,喉咙被扯烂。”
“好,我再问你,喉咙的伤口你可亲眼瞧过?”杨宁盯着西门战缨问道:“是被何种兵器所伤?”
西门战缨低下头,语气不似先前那般冰冷,“我......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们不让我看,可是.....可是我听说是被人用手生生扯烂。”
“我还以为你看过。”杨宁叹道:“你可知道,作为一个刑侦人士,有个最要紧的本事,就是学会看尸首,对于刑侦人士来说,死人的供词有时候比活人更真实更详细,你连尸首都没有看过,又如何断定杀人凶手是用什么手法杀人?你连杀人手法都不知道,又凭什么断定谁是杀人凶手?”
此刻不但是曲小苍,便是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