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大苗王屋外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现。”依芙道:“我们不敢擅自进屋,叫了几声,大苗王一直都没有答应,正觉得奇怪,朗察都鲁就带人巡逻到了那里,而且朗察都鲁是第一个进屋看道大苗王遇害之人。”
丹都骨道:“那把凶器你们是留在住处?”
“不错。”依芙道:“有一个人说要见大苗王,不能携带武器,所以我们不敢带武器在身上。”顿了顿,道:“最重要的是带我们去见大苗王的那人忽然消失,如果他在场,可以给我们作证。”
齐宁叹了口气,道:“依芙,丹都骨,到现在你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你们心里明白,就是不敢说出来?人家都将咱们关了起来,能不能活着走着这道门,那可都说不定。”
“难道朗察都鲁敢对我们动手?”依芙冷声道:“他还敢杀了我们不成?”
齐宁道:“如果一个人连杀害自己的父亲都不在乎,你觉得他会在乎多杀几个人?”
丹都骨沉声道:“你说什么?你是说!”
“丹都骨,你是个聪明人,今晚生的一切,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齐宁靠在石壁上,缓缓道:“白天拜见大苗王的时候,我那把利刃就被朗察都鲁盯上,今夜有人假传大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