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锦衣齐家的人,用不着神侯府的人帮忙。”那药瓶子被打在地上,滚出许远。
西门战樱呆站一边,怔了一下,眼圈一红,随即默默走过去,拿起瓶子,这才看向严凌岘。
严凌岘此时已经挣扎坐起身来,瞧见齐峰肋下满是鲜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时也是呆住,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手脚麻利地为齐峰处理好伤口,这才抬着齐峰小心翼翼进了船舱。
齐宁撇头看向严凌岘,缓步走过来,严凌岘眼角抽动,却还是撑着站起身来,在齐宁那双冷厉的目光之下,只感觉全身软。
“严校尉好功夫!”齐宁站在严凌岘面前,盯着他眼睛:“肋下穿刀,如果不是齐峰快上一步,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严凌岘低下头,道:“侯爷,我......卑职......!”忽地抬起头,道:“是我失手,你要杀要剐,我照办就是。”
西门战樱却已经过来,急道:“侯爷,七师哥......七师哥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他,他.......他不是坏人,更不想真的害了齐峰.......!”
一路之上,西门战樱自然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