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催要,可是哎,户部或许真的也有难处,此事也只能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齐宁笑道:“卢大人,本侯问你,黑刀营的兵饷可拨下去了?”
卢宵一怔,瞧了镇国公一眼,微微点头,齐宁又问道:“玄武赢呢?神武营呢?还有皇家羽林营呢?黑鳞营不去和秦淮军团比,也不和东海水师比,这几支兵马都在京城内外,如果他们的兵饷也拖欠没有拨下去,今日本侯不再多一言,可是这几支兵马之中,只要有一支领到了兵饷,今天在这朝堂之上,你便要将事情说清楚。”
金刀候却似乎没有听见,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不少官员心下都有些吃惊,暗想年轻人还是太过鲁莽,要找卢宵讨要兵饷,什么时候不可以,却偏偏赶在今天,这金刀候八百年不出门,今天好不容易来到朝堂,锦衣候直接冲着兵部去,那岂不是折了老侯爷的颜面,虽然如今兵部是由卢宵掌理,但老侯也毕竟还是兵部尚书,冲着兵部,也就是冲着老侯爷。
卢宵身后有金刀候,而且他本身也是行伍出身,倒也硬气,冷笑道:“侯爷所说的那几支兵马,确实都领到了兵饷,可是恰恰到了黑鳞营,这银子告竭,下官也变不出银子来,侯爷是在要下官说清楚,下官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