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匪夷所思。本宫听说北汉使团与那几位大师还存有些矛盾,这其中总该有些牵连的。”
“确实有些矛盾。”齐宁道:“听说是风皇子派人偷走了那几位大师的一样东西,所以结下了仇怨。”
太子苦笑道:“父皇被刺,朝中人心惶惶,锦衣候更是被刺客所挟持,本宫心里好生担忧,好在吉人自有天相,锦衣候安然返回,本宫心里一块石头刚刚落地,这忽然间又发生如此古怪离奇之事,这是不得一刻安宁。”
“殿下日理万机,千万要注意身体。”齐宁道:“这事情发生的突然,但总会水落石出,殿下也不必太过挂心。”
太子笑道:“父皇龙体受惊,朝中诸事,本宫也只能多担待一些。”放下茶杯,笑道:“锦衣候,本宫前来,是给你下请柬。父皇虽然受惊,但听闻锦衣候安然回来,龙心大悦,今晚在宫中准备小宴,请锦衣候前往赴宴。锦衣候不必担心,今晚的夜宴,并无其他人,只是父皇要为侯爷压惊而已。”
齐宁心下却是一紧,但面上却是淡定自若笑道:“国君有恙,本不必如此麻烦的。”
“既然是父皇特旨,锦衣候就不要推辞。”太子压低声音道:“虽说两国使臣俱都前来求亲,但本宫从一开始,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