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老尚书在此,也为了避嫌,不好多说什么。锦衣候一番好意,善意向你提醒,你却冥顽不灵,当真是愚蠢透顶,还不赶紧换轿!”
众人看在眼里,心下好笑,暗想若是没有你镇国公的答允,司马常慎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僭越礼制。
司马常慎灰头土脸,起身来,大声叫道:“还不让人将玉辇抬走,挡在那里做什么?准备轿子,抬.....抬她进宫!”
一阵沉寂之后,终于有人过去请了司马菀琼从玉辇下来,司马菀琼显然心有不甘,下了玉辇,竟然不顾群臣在场,微微撩起红头罩,向齐宁这边瞧过来,她扫了一眼,目光终是落在齐宁身上,显然猜到方才阻止自己乘坐玉辇的便是齐宁。
齐宁背负双手,淡定自若,也是瞧向司马菀琼,依稀看到司马菀琼的容貌倒也不差,但那一双怨毒的眼睛着实让人不舒服。
一群人将那玉辇迅速抬开,司马家上下一个个脸色难看,不少人都是很恨看着齐宁,齐宁却面带微笑,从容淡定。
群臣万没有想到今日会有这样一番场景,不少人心中暗想这下子锦衣齐家和司马家那是真正结下了生死之仇。
窦馗那帮淮南王的余党内心却反倒颇为兴奋,暗想这小侯爷胆识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