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常慎却似乎唯恐齐宁收回承诺,立刻道:“大家都听到了,锦衣候以侯爵之位为窦大人作保,本侯可是听得一字不差。”
窦馗也是心下骇然,暗想齐宁当真是糊涂了,若是齐宁保有锦衣候爵位,还能够勉力救自己,可是一旦连爵位都没有了,那是自身难保,就不必说还能庇护其他人,张嘴要劝说,齐宁却已经盯着司马常慎道:“忠义候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
司马常慎又如何不知道齐宁的意思,也不含糊,冷笑道:“锦衣候既然敢拿爵位来保,本侯当然也不会让你吃亏。若是这马车之中,当真不是要紧的物事,本侯也会向皇上请旨,削夺了忠义候的爵位,锦衣候,这你可满意?”
众人心想司马常慎既然也敢拿忠义候的爵位来赌,那显然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这时候只觉得气氛紧张起来,因为无论谁输谁赢,自立国开始之后的四大世袭候,今夜便将少了一位,自今而后楚国也只有三位世袭候存在。
“且慢。”齐宁抬手道:“忠义候这话说的含糊,你说马车之中如果不是要紧的物事才会请旨削爵,那你告诉大家,什么是要紧的物事,什么又是不要紧的物事?”
窦馗心想齐宁连爵位都赌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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