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事?”
哲卜丹巴冷哼一声,道:“他知道又如何?那位东海岛主也......!”犹豫一下,终究没有说下去。
齐宁却是心下凛然,隐隐猜到什么,故意笑道:“莫非你想说东海岛主也受了伤?哈哈哈,真是荒谬绝伦,若是东海岛主也受了伤,岂能被你们知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若是东海岛主知道你在这里诅咒他,可知道下场?”
哲卜丹巴冷声道:“我没有诅咒他,他.....他本来就受了伤,而且......哼,到现在都无法治愈,那颗珠子本就是从他手里得到的。”
“珠子是从东海岛主手里得到?”齐宁皱眉道:“这又从何说起?”
哲卜丹巴道:“我不告诉你。”
“哈哈,你自己说不上来,才会这样说。”齐宁故作戏虐道:“你既说珠子是给逐日法王疗伤,又说东海岛主也受了伤,既然如此,东海岛主又为何不将珠子留给自己,反倒要送给你们?”摇头笑道:“你连说谎都不会,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哲卜丹巴虽然动弹不得,但是面红耳赤,辩道:“我没有胡言乱语,那颗珠子也不是他送给我们,是.....是我们换回来的。”
“换回来?”齐宁故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