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默不作声。
齐宁一看便知道,那位大哥应该是从无提及过赎身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不好再说下去,依然凝视着这幅画作,只盼能从中找出蹊跷的地方来。
“是了,那位大哥的样貌如何,你可方便告诉我?”齐宁不动声色问道。
今日从花脸香身上并无找到其他特别的地方,唯有花脸香突然提及到的那位大哥,却是让齐宁上了心思,以齐宁判断,花脸香倒不像是故意提到那人,但既然主动提起,也就证明花脸香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个头不高,瘦长脸,眉毛很浓。”花脸香对那位大哥印象深刻,张口便道:“他皮肤是古铜色,不过我听说生活在海边的人,肤色都是那般,而且他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有厚厚的茧子!”顿了一顿,才轻声道:“他的左手手腕有一条疤痕,好像是被人砍伤过。”
“刀疤?”齐宁眯起眼睛:“你确定他是东海人吗?”
花脸香摇头道:“他不是东海人,他第一次和我说话,我我便知道他不是东海人,他自己也说,他的家乡也在岳阳,和我是老乡。”
“岳阳人?”
“但他说自己到东海已经好些年。”花脸香道:“所以口音像东海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