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以免将中衣往齐宁身上套,一边道:“侯爷是习武之人,这身材自然是好的。”
“那可不一定。”齐宁道:“夫人并没有学过武功,为何身材也那样好?”
夫人在后面瞪了齐宁一眼,还是道:“男人....男人和女人不同,习武的男人身材都很好,女人....女人不用习武,只要.....只要多加保养也就成了。”
“还是不一定。”齐宁就像牛皮糖一样缠着这个问题:“我看许多达官贵人的女眷也都保养,而且花费在保养身材上的银子比夫人要多得多,但她们和夫人一比,天地之别。”
“哦?”夫人眼珠子一转,反问道:“侯爷经常盯着那些女人看吗?”
齐宁一愣,倒想不到夫人会突然反问,唇边浮起一丝笑容,再次反问道:“我若说经常盯着她们看,夫人是不是不开心?”
“侯爷盯着谁看,我可管不着。”夫人纵横生意场多年,本就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以前和齐宁说话,总是想着齐宁的身份,顾忌重重,就算伶牙俐齿,但是在齐宁面前却也不敢多说话,但不知为何,与齐宁相处久了,特别是今日在观潮楼发生那些事情之后,夫人内心只觉得和齐宁更加拉近许多,从前心里总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