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酒水溅出,不少都溅到江易水袖上,那酒灌则是落在地上,虽然因为是木板没有摔碎,但酒灌中的酒却已经泼洒出大半。
四名正在癫狂般舞动的南洋舞姬看到此景,都是花容失色,惊呼声中,都是停下了舞蹈,一脸惊恐地看着那南洋仆从。
南洋仆从一脸呆滞,很快便瞳孔收缩,脸色煞白,噗通已经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江易水却从容淡定地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袖上的酒渍,轻叹道:“这件衣衫,从材料到做工师傅,都是经过细细挑选,足足花了十天的时间才制作出来,仅本钱就花了一百四十两银子,我在南洋的时候,一名南洋的官员出价四百两银子要买我这件衣衫,被我拒绝,因为我用过的东西,从来都不会送人的。”
齐宁心想以江家的财大气粗,一件衣衫一百多两银子倒也不算奇怪。
“这灌酒在南洋也算是极品,花了我十五两银子,如果在中原,卖出三十两银子都算是低价。”江易水叹道:“这个奴才只花了三两银子,一件衣衫足可以买五十个这样的奴才,一坛酒,也可以买上十个八个。”
齐宁和沈凉秋对视一眼,只听江易水道:“他除了这条性命,身无长物,也赔不起了。”挥手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