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洋那边对我们中原人存有畏惧之心?”
“问得好。”江易水竖起大拇指:“宁小兄,我交友甚广,可是却从无问过这样的问题。不瞒你说,莫说这些南洋奴才,就算是南洋那些达官贵人,见到我们大楚的船队,那也是战战兢兢,敬畏有加!”
“哦?”
“出了大海,江家商船队代表的就是大楚。”江易水肃然道:“身在海外,我们却从无忘记自己代表的是大楚帝国,所以从不敢在海外堕了我大楚的威风。”哈哈一笑,道:“国强则人强,我们如今出海贸易所到之处,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天朝上邦的船队,从不敢对我们稍加失礼。”身体前倾,不无得意道:“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到了那边,想怎样就怎样,他们要是不听话,让他们尝尝厉害就乖乖驯服了。”
齐宁叹道:“江三少,常言道得好,恩威并施,如果只是以威势压服他们,他们表面和气,可是内心只怕怨恨的紧。”
“只要他们听话就好。”江易水微笑道:“对他们无须客气,即使他们心中不甘,可是却又不敢如何。”
齐宁淡淡笑道:“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南洋人以为我们大楚霸道无理?如果有朝一日江家船队不再有今日的势力,无法再以武力震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