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得得,两人都是一惊,以为有追兵上来,回头看时,却是任原单人匹马追了上来,一具肉塔也似的身躯全被鲜血染红,仿佛刚从血池中捞出来一般。
“任英雄,你没事么?”李清照又惊又喜,关切问道。
任原摇头道:“没什么事,都是些皮肉伤,洒家打退了那伙贼斯鸟就去追你,却见你已经不在车里,就顺着马蹄痕追了过来,这位是……”
李清照连忙把白胜给任原介绍了,任原打量了白胜两眼,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也不跟白胜寒暄,只对李清照道:“赵夫人,洒家虽然伤得不重,却须将养数日,只怕无法继续护送你了。”
李清照有些失望,道:“连累英雄受伤,实在过意不去,英雄尽管返回将养。”
任原点了点头,也不客气,道了声别,自顾自打马走了。
这边白李两人又行了一程,李清照再次沉默,白胜微觉尴尬,忍不住问道:“清照姐姐,你有什么心事么?”
李清照把心事如实说了,白胜听了亦自沉默,心想以那擎天柱的本领都无法护送李清照全程,自己这点身手如何保得起这个镖?寻思 了一阵,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建议道:“要不,你先到我家暂住几天,回头咱们绕个远路,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