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大宋也有一条法律叫做“妨碍司法公正”的话,那么白胜算是把大宋的公检法司践踏到极致了。
滕忠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知道是应该哄劝白胜下来为好,还是应该板起脸喊“保安”来往外赶人。
扈三娘则是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笑吟吟的白胜,心说你疯了么?本美女还指望你救我出去呢,你可倒好,这不是把你自己也搭进来了么?
白胜笑意更浓,又是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官已经查明,民女扈三娘确系扈家庄人氏,自小与本官有婚约在身,如今来到汴京乃是为了与本官缔结姻缘,平身罢!”
他让扈三娘平身,扈三娘却不敢站起,甚至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心说哥哥诶,你胡闹什么啊?这可是大宋最高公堂,岂能任你如此插科打诨?
滕忠孝这才反应过来,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白提举,你这是何意?”
白胜玩得差不多了,就脸色一肃,从身上拿出一张黄色卷轴说道:“滕忠孝接旨!”
滕忠孝久在朝堂,当然认得白胜手里是如假包换的圣旨,更认为白胜没有胆子在天子脚下伪造圣旨,当即噗通一声跪在了白胜的脚下。
大宋朝固然不兴跪拜之礼,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