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江假仁假义放过关胜不杀,又施以反间计,告诉关胜朝中已经把他打成了临阵脱逃的叛将,回去必死无疑,绝了他重新回到大宋禁军序列的心思 ,这才把他挽留了下来。
按照关胜的脾气,今天这档子事他原本是无意介入的,不说宋江没有请他对付白胜,就算宋江请了,他也未必就会给宋江当这个打手,关胜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敌,不把对方杀掉自己就活不了的那种死敌;另外一种就是路人。
死敌必杀,路人必不杀。然而既然不杀,又何必与之口角甚至兵戈相见?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无聊的事情。
白胜唯一让他感觉高深莫测的地方,是那只莫名其妙悬浮空中且能任意移动的、掺有闷倒驴的酒坛,他觉得白胜这一手隔空送酒与公孙胜的某种法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对白胜,他的印象是不好不坏,白胜的种种作为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反感和厌恶,当然更谈不上恐惧和害怕,总之他认为白胜在梁山上的种种举动与他关胜无关,爱咋咋地。
但是当白胜放出狂言之后,他就忍不住了,只因他一向认为这世上的刀法属他祖传的春秋刀法至高无上,自打三国至今,试问天下使刀的名家高手,又有哪一个比关公武功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