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
不过,就看花想容乖巧地低下头,纤细精巧的手指,下意识地扭弄自己的长发,声如蚊呐,道:“其实……其实奴家……早就当自己,是公子的人了,奴家……这就让馨儿去说。”
她显得有些慌张,又有点儿惊喜。
那小模样,如同受惊了的小鹿一样,羞涩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说白了,虽然是芳名远播的名妓,但实际上也不过才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而已,未经人事,却又比普通女子多懂一些,知道过夜意味着什么,所以就越发娇羞。
处子的娇羞。
李牧心中感动。
这个世界可不像是地球那样风气开明,随便打个什么友情炮也不是不可以,尤其是民风严肃的西秦帝国中,一个女孩子,答应男方这样的要求,就意味着,她真的是爱极了这个男子,一心一意地想要给予这个男子一切。
曾因醉酒鞭名马,深恐多情累美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李牧虚荣心满足,感动之余,有不由地感觉到了一阵压力。
他对花想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是爱情吗?
他说不准。
但在修炼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