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鬼笑面具人正是李牧。
“为什么不敢回来？”李牧随口敷衍道。
他没有抬头，依旧打量着手中的镂纹金银双丝境，颇为奇特，自言自语道：“奇怪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道器？”这分明是一件老神棍描述之中的道家之器，绝非是这个世界上流行的术法炼金术所能祭炼出来的真宝贝。
难道这个世界上，也有道术传承？
李牧感觉到奇怪。
道术和法术，是两种概念，前者乃是仙家手段，后者只是一种术而已，是对于存在于天地之间的道的粗浅理解，只能称之为法。
而道器，是只有以道术，才能祭炼出来。
像是李牧之前祭炼出来的储物空间容器啊，‘手雷’啊之类的，只是道的一种低级表现手段，算是次品道器，并不完整，而眼前，从手中夺过来的这个镂纹金银双丝镜，在李牧看来，竟然是一件完整的道器。
虽然只是一件下品道器，但其威力，已经足够惊人了。
在老神棍的描述之中，只有第三层大成之后，才能够祭炼出完整的成品下品道器，而在李牧如今的摸索看来，第三层大成，几乎已经是快要破碎虚空了吧？
“这镜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