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慌乱或是紧张,他静悄悄的从床上下来,披上了一件衣服,站在了卧室的门外。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是我,你已经睡了吗?”,格拉夫的声线很有特点,声音比其他人都要沉闷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大块头说话的声音差不多都是这样。
杜林将尖刀别在身后的裤腰上,打开了房门,望着站在门外还没有来得及换一身衣服的格拉夫。他上下打量了一个格拉夫,才问道:“不去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格拉夫不知道怎么开口,挠了挠头,好一会才瓮声瓮气的说道:“路上杀了两个警察,还抓了一些跟踪我们的人。”
杜林的睡意在格拉夫的字里行间被冲散,他转身回去换了衣服,走了出来。两人一边朝着外面走,格拉夫一边把这下午到晚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对于格拉夫的决定和选择,杜林觉得没有任何的毛病。纵容那些警察,损失一批酒都无所谓,但只能够培养出他们越来越大的贪欲,最后成为一个无底洞。
只要没有人看见,没有证据,没有凶器,没有尸体,以现在这个时代的技术很难在庭审中判定谁有罪。
他穿好衣服之后与格拉夫一起朝着屋外走去,格拉夫在路上把晚上交易的过程说完之后,杜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