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间零零碎碎等东西的血雾。腥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那个家伙身体也随着头部向后甩动的动作向后仰了一下,再向前摔到,就摔在杜林的脚边。
后脑破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一大半的东西都已经喷了出去,浓稠的血浆在这深夜里还散发着一丝丝的热气。另外两个人脸上终于没有了平静或是桀骜的神色,露出了惊恐。
这个年轻人怕不是疯了吧?
我们可是伍德的手下啊,他难道不怕伍德的报……mmp,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两个家伙望着已经死去的同伴,脸上的表情要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了,他们真的想的太多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认识他们。就像特耐尔城中,几乎没有多少人认识杜林一样,有时候人们并不能把名气和某个具体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杜林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裤上被飞溅的血迹,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抹掉一点,擦在了那个家伙的肩膀上,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很快又走到第二个人的面前,以同样的方式,将枪顶在了他的头上,“瞧,他觉得我可能不会开枪,所以我被他吓的手抖了一下,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们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跟着我的马车,还有你们打算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