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会苏醒。但是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他不过是把酒精当做了药物来使用而已。
揉了揉脸,豆大的眼屎硌的他脸颊都生疼,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衣柜的镜子前,非常认真的换上了代表着正义和公理的警服,佩戴上了警徽,对着镜子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之后,离开了卧室,离开了家。
在离家之前,他还没有忘记从桌子上取了一瓶私酿的劣酒,是家庭酿造的那一种,度数比普通低度酒高一点,比那些大厂的私酒又要低一些。
粗鲁的咬开盖子灌了一大口,刚准备出门,就被人挤了回来。
“瞧,这是谁,克斯玛先生!”,警长的强调有些高,眼神中的惊喜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防备。
克斯玛先生不苟言笑刻板的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如同艺术家的雕刻品一样,连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发生过。他摘下了自己的圆帽放在了衣架上,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之后摇了摇头,走到客厅脏乱的藤椅边上,把所有东西都掀翻在地,然后才坐了上去。
“你来这干嘛?”,警长把酒放回了桌子上,面色阴沉的坐在了克斯玛先生的对面,“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不是到了面临生死抉择的关头,我们谁都不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