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所以他也很认真的分析给卢克听,“卢克先生,这么说吧,您注册的这家公司无论以后的股权如何变化,当人们去查询这家公司的时候,您的名字永远都是第一位,而且还会标注您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至于股权占比则在另外一页。”
“有很多有着不错想法的创业者就是因为在争夺谁的名字排第一而闹的非常不愉快,连公司都没有建立就各自单独建立公司。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杜林先生放弃了可以说对一家公司而言很重要的东西。而您的名字就像是烙印一样会牢牢的刻在这家公司上,无论以后您是否在这家公司有股权,您永远都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并且在非股权占比页中您的名字都是第一位。”
卢克真的有点意外了,他不相信杜林会这么好,心思龌龊的人总是觉得别人的心也是肮脏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律师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名誉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就像人们说起伊利安地标建筑物就会想起亚历山大先生,哪怕以后亚历山大把酒店卖了,很多人也还会想起亚历山大先生,甚至忽略所有权转移的事实。”
听到这里卢克基本上明白了,他用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重述了一边这个复杂的概念,“这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