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气氛非常的热闹,第二次禁酒令开始之后奥尔奥多很多没有牌照的小酒吧都彻底的灭绝,这让那些有牌照的酒吧所有者半夜都能笑醒。每天产生的巨额利润让这些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们就是这个城市中最有钱的人,哪怕现在不是,一段时间之后也会是。
戴夫走到吧台边上,要了一杯榛子味的酒,虽然说是酒,可他愣是从这杯酒中喝出了水的味道。他眼神有些异样的望着酒保,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这玩意加了多少水?或者说你在这杯水里加了多少酒?”
酒保一点也没有被人说破的尴尬,这种事经常发生,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用酒保的话来说爱喝喝,不喝滚。
当然,他也不会表现的这么直接。他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戴夫,就继续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哥们,你不知道第二次禁酒令中严格规定了所有高度酒都是违禁品吗?”
“所以你们兑了水?”,戴夫瞪大了眼睛,能把作假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饮用了法令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好歹弄点真东西给我喝吧?”
其实就算是违禁品调查局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分辨出酒精含量,他们用了一种很通俗的方式。当酒水不能直接被点燃,同时并不存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