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把杜林想问的东西说了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每一瓶酒的运输费用,最高不会超过六十五分!”,这一点托马斯上校还是有权力做出决定的,因为价格这个东西谈得拢就是谈得拢,谈不拢就是谈不拢,一定需要当场有一个结果。
一旦出现了类似“研究一下”的说法,下一次再谈起价格,对方就要压价了。
六十五分?
杜林摸了摸下巴,这个价格可以接受,但又不能接受,“托马斯上校,很冒昧的问一句,无论远近价格都是一样的,还是按照行程的不同有不同的价格?”
托马斯上校愣了一下,“当然不是,这只是去最远的港口所需要的费用,其中包括了回程可能会放空等因素。如果路程近一点的话,三十分到四十分就差不多了。”
杜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看看那些船吗?”
“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看船?”
“饭后!”
两人很快就在这特殊的位置上草草的吃了一顿晚餐,一共用时连一个小时都没有,杜林依旧支付了三千块。他们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有一条快艇在等着马托斯,一名短发年轻人笔直的站在驾驶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