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流了出来,与红酒混在一起,一一缕暗红中又藏着一丝鲜红。
杜林挡在了阿丽莎的面前,他可不希望飞溅的红酒和玻璃碎片弄伤了他的小天使,此时他伸手一抓,抓住了年轻弟弟的手腕,用力向自己面前一带。
年轻弟弟的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前踉跄的时候,杜林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的右手按在了桌子上,自己右手里只剩下红酒酒瓶的瓶颈,以及一小圈崩碎锋利的玻璃。他手心微松,如同匕首一样的瓶颈由上而下的翻了一个个,再次抓紧的同时,猛的朝着年轻弟弟的手背上扎过去,一瞬间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子。
一脚将年轻的弟弟踹到一边,杜林拍打了一下衣服,叼着烟含着笑侧身回头看着阿丽莎,“我领子乱了没?”
阿丽莎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想要笑,从小她的母亲就告诉她,弟弟是家里的希望。那时候贝恩先生的工作还不算好,收入也不是很多,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都要先满足弟弟的需求。很多次她坐在桌边看着弟弟吃着那些好吃的美味,自己却只能吃边角料和坚硬的餐包,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这种生活已经完全融入到她的生命中,明显的差别待遇让她都已经麻木,甚至开始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