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锋芒,一个平和温润如一块被溪水冲刷了万年的石头,这给安格里奥一种很大的挫败感,因为杜林比他表现的更好,他还只是一个农夫的孩子。
心思 电转之间安格里奥一展眉头笑说道,“我们可以在自律委员会里发起投票,把你的保险公司纳入到行业自律委员会里面来,成为第三位拥有独立席位的执行委员。我有信心能够说服西部保险公司的股东们站在我这边,这样的话我们在自律委员会中最少就拥有了两票。杜林先生,只要我们能够合作,帝国央行在这个领域内也需要靠边站!甚至,我是说甚至我们有可能可以把帝国央行踢出去,因为我们的票比他更多!”
这是一个很有欺骗性的说辞,因为这份说辞是建立在自律委员会合法并且存在的基础上,如果是一些没有辨别能力的人可能被安格里奥这么一说就会觉得好像的确是这样,二永远比一大,西部保险公司就是一个傀儡,他们的“钱”还都存在南方商业银行内,他们理所当然的会选择中立或者倒向南方商业银行,接下来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杜林能够报仇,南方商业银行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除了帝国央行之外,每个人都是赢家。
可惜杜林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他比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