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发黑,鲜血顺着裂开足足有一公分多的口子哗哗的往流淌。
迪妮莎胸口剧烈的起伏,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闭上了眼睛。倒是身后的迪妮雅紧紧抓着杜林的衣服,她没有阻止杜林,杜林似乎能够感觉到她兴奋的目光。
“我不喜欢别人打断我的话……”,他将酒瓶放回到桌子上,这瓶酒没有被打开过,虽然里面有一些空间,但是整个瓶子更加趋向于实心,所以并没有破。双手捏住剑领抖了一下,身后两只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手立刻就松开了,他看着抱着头弯着腰的男人,问道,“现在你冷静一点了吗?”
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贵族家庭中的斗争,除了继承人的竞争之外几乎从来都不会见血。他们喜欢用自己所谓的高超手段让自己的对手心服口服,从而彰显自己的手段和能力。像杜林这样野蛮粗鲁的举动,简直是贵族中的耻辱——噢,对了,他不是贵族,他只是一个农夫出身的泥狗腿子,所以他必然是粗鲁的,野蛮的,不文明的。
想到这里桌子边的“绅士”和“淑女”们心里舒坦了一些,作为文明人,激怒野蛮人是最弱智的做法,他们才不会那么做。
男人抬起头眼睛里充斥着和刚才乔夫那样怨恨的光泽,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