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哲学家的问题。
工党在南方的那一套并不适用于西部,南方的工人们更像是……一些电视剧中出现的那些具有一定“戏份”的工人,他们会用两根手指拿捏住盛放炸鸡的盒子,然后端着自己的果酒与朋友们坐在一起。
用非常文雅含蓄的方式扭动身体,挥动手臂,做一些小动作来表达自己此时内心的欢愉。
他们会很斯文,也文雅的获得快乐,然后在恰当的时候选择停下,再彼此道谢以及道别后,离开工人俱乐部。
但是在安比卢奥州……
“嘿,小妞,还有炸鸡没有?”,一名在冬天还卷起袖子露出长满了毛发胳膊的农夫用舌头裹了裹牙,清理着牙齿缝隙中的肉丝,他大力的拍打着桌面,制造着噪音。
女服务员的脸色有点些微的难堪,她走到柜台后对经理小声的抱怨,“我无法想象我遭遇了什么,这和我从其他地方听见的不太一样!”
女孩并不是本地人,安比卢奥州还是相对保守传统的地区,住在这里的人们对女性角色最大的纵容也就是允许她们在一些不会“伤害”自己以及家人的地方工作。
像是酒吧这样的场所里端盘子的女孩,基本上都来自其他地方,或者是经营者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