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所以那些乞讨的永远都是一副凄惨的模样,如果有人穿着几千块的衣服,戴着上万块的饰品跪在车站乞讨,他要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宗教的让步并不真的是无法抵抗政治方面施加的压力,而是一群人在这个房间里谈妥了之后发生的自然反应。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房间,顶上并不那么正确,杜林觉得控制会更好一些。
这个房间内决定的一切控制着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从普通人的工作生活,到他们的婚配收入和子女教育问题,甚至是他们的信仰都会在这里决定。
一时间杜林的脉搏稍稍快了一些,他看似非常专注的和康提聊着天,却在思考这个家伙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不需要怎么试探,康提就自己说了出来,“这次亚伯带我过来是推荐我接替他的席位,老实说在来这里之前我一度非常的紧张和焦虑。”
“那个老头把这里描述成为了阴谋的巢穴和邪恶的根源,他总是吓唬我,他把这里的人描述成为了吃人的恶魔……”,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抱歉,我不是说你……”,然他后歪着身子看向杜林身后的那个影子,“对不起,我也不是说你,先生。”
他耸了耸肩,“希望你们能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