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税收可不能少,地主跟满人大爷们的收益也不能少,无论贱民们是卖儿卖女还是把自己卖了都必须把钱给交上来。各种苛捐杂税加周边的土匪也要掺上一脚,所以是平者贫,贫的穷,穷的更穷。
张六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上的破麻布衣都是破得不能再破,脏得不能再脏,污质这一块那一块加上汗污,愣是把麻黄弄成了黑色发出阵阵的酸臭味。也许有人会说他懒成这样,也不会去冲个凉换个衣服。哪里有人知道,他一天忙到晚劳作不停。久不下雨,地里的庄稼不好,只能每天到几里外的河里挑水来撒给庄稼,不然朝代来人要收税怎么办?地主老爷来要收成怎么给?还欠下的租子怎么还?还有其他的杂税怎么弄,从早劳作到晚,每天没有饱饭可以吃,只能吃着没油没盐野菜伴着糠的稀米粥。身上的破麻布衣是家里唯一一件衣服,冲凉时间都是奢侈的,还换衣服!
这样日子能熬过去都熬着,可是前些天几十里外直连山上的土匪下了话,过两日过来收粮让每家每户最少出一担米,谁要敢不拿出来就让他们去见閻王。望着只剩那几捧米的米缸,张六只能大部分乡亲们一样,包着最后的财产远走躲避去了,田里的庄稼也没有完全成熟也管不了许多了。为了能节约点粮食多吃几天,每天就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