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是想要干嘛?”锡特库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问道
“你不用着急问,先听我把话说完。还有一个叫做陈子壮,他兵败被俘后被你们大清朝处以‘锯刑’。”
“即是将人从头顶向下,锯成两片。但是因人的躯体晃动,无法锯下去。据说,当时陈子壮对刽子手高喊:“蠢才,界(锯)人需用木板也!“。刽子手这才领悟用锯行刑的方法。也就你们大清才能一直出这些的酷刑。”
张瑞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盯着望住此时已经坐在地上的杨应琚说道
“说来也巧,给他上‘锯刑’的也是两广总督,叫做佟养甲。行刑还是在广州城內,当时他叫上广州的诸绅们去观看。所以至今还有“界人须用板“的典故,在广州父老当中流传。”
“你说这些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听着张瑞这血淋淋的描述,杨应琚心中真的有些害怕了。
“没有什么,我就想着要不要做一些符合我身份的事情而已。”张瑞露出了自认为是最真诚、最阳光灿烂的笑容说道
这笑容在杨应琚跟锡特库的眼里看着却是那般的可怕,犹如一个虎视眈眈他们的猛兽一般。随时会吞噬他们
“你什么身份?想要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