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最后一道,还能哄骗住了张瑞。杨应琚就不禁地心中一喜,自认为养气功夫十足的他,也不自觉的在嘴角边露出浅浅的微笑。
锡特库看着张瑞唤他过去,便也认为这手印是不用在按了,现在就是叫他过去写他该写字条而已。
特别是在锡特库路过杨应琚时。忽然之间看到杨应琚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微笑,还有杨应琚自觉的让出书写的位置,锡特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按手指印的纸条能有多少作用?就是拿到皇上面前,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说是这反贼找人临摹我们的笔记,污告我们罢了。”
于是,怀着对杨应琚的倾佩,对自己想法的幻想。锡特库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也没有一丝的顾虑,就样子出现在张瑞的面前。
“嘶…”
很轻微刀破衣服声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锡特库自己左手臂传上了大脑中,让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你想要干嘛?”
锡特库连忙用手捂住了正在拼命往外冒血的手臂,对着张瑞大喊道。
直到此时,锡特库才发现张瑞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黑身短小的杀猪刀。
这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