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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就割了辫子?”李寸水看着此时口若悬河的午安,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说话问道。
“对呀!”午安定了定神后,回答道。
“也许你说的都对,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这剿匪军一定能打败那些满人呢?”李寸水看着午安问道,内心不由得为午安的冲动感到担心。
“如果他们打不下这江山,你割了辫子可是要砍头的啊!”
“砍头?”
程义堂跟严西易听道这话后,身体不经意的一哆嗦。
“砍头”这两个字他们也经常有听,他们也见过午时的菜市场有人被砍头。但是怎么的都没有想到会联系到自己的身边的人。
“砍头?”
午安重复的说了一遍这两字。
只见他的内心也是一哆嗦,随后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倔强的一般回道:
“他们要是还能砍得到我的头,我也认了。”
忽然之间,只见午安的语气中带着些悲壮的继续说道:
“正如那些剿匪军所说,如果每个人都因为害怕砍头就不敢反抗,那么满人欺负我们,何时才是头?”
“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