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得尔?”这西方人面孔的剿匪军也有些不确定的用会荷兰语问道。
“噢…上帝。真是查德,我还以为你去见了上帝了,感谢上帝,你还在。”戴得尔很是高兴的跑到了查德的身前抱着他,喜极而泣的说道。
上来的几名剿匪军看着他们二人叽叽呱呱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两个大男人的又抱在一起,便感到奇怪的问道:
“李队长,这是怎么了?”
查德闻言,稍微推开了一下戴得尔后,对着正看着他的剿匪军士兵们说道:“这个人叫做戴得尔,是我的表哥。我们几年没有见过,这是难得见面,所以有些激动。”
“噢,理解了。那你们先在这里叙叙旧吧!我们先去忙!”同队的副队长黄立强说道。
“那就谢谢,强。”查德用比较流畅的广东话说道。
随即,黄立强也就带着人马离开甲板,到船內检查。
“很高兴能看到你,查德。很感谢上帝,没有让你去见他,这下子表姨妈应该高兴了。”待甲板上的人稀疏离去,戴得尔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我也是,戴得尔。我妈现在怎样了?”查德问道。
“自听说你船被可恶的英国佬击沉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