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人脸上的坚决和眼底的脆弱，忽然想起宋如栩刚刚对他说的话。
“你会极大的影响她的情绪。所以，你有可能让她变好，也有可能让她的病情更糟。”
至少有一点，宋如栩没有说错。他会极大的影响她的情绪，她的痛苦悲伤，矛盾挣扎，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你，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伤害过你的事实，痛苦和自责或许会加深她的病情。但同时，你也是她勇气和动力的来源。一方面是对你的不舍，一方面是再次伤害到你的恐惧。纪先生，你觉得，对她而言，哪种情绪更占上风？”
现在看来，她明显更害怕伤害到他。
纪时霆喉结滑动，忽然话锋一转：“我这几天了解了一下t.s旗下的产业，我发现，你的工作室似乎有t.s一半的股份。”
叶笙歌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点头：“没错。工作室的启动资金都是t.s出的。”
“那个时候我们结婚了吗？”他淡淡的问。
叶笙歌点头：“工作室……等于是你送我的一份礼物。”
“但是目前，工作室还没有盈利。”男人淡淡的开口。
叶笙歌呐呐的解释：“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