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睫毛轻颤:“我该走了。”
乔砚泽沉默的收回了手臂。
女人转身离开,但是她的步伐很慢,显然刚刚的那两场情事让她消耗颇大,长裙下的两条腿似乎还微微打着颤。
乔砚泽的瞳仁一阵收缩。
这个女人一向娇气,毕竟是从小被娇养大的,黎家父母一心要用她攀高枝,怎么舍得让她吃苦受疼。她长这么大,唯一受过的疼大概都是在床上。
她也很清楚怎么让男人心疼自己。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深谙此道,总是几句话就哄的他晕头转向,当时乔砚泽根本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是娇到骨子里的那种女人,仿佛生来就是要被男人宠着的。哪怕如今和家族决裂,她也可以随便哄一个男人为她出生入死——这个女人完全有这种本事。
可是这只金丝雀偏要飞出笼子,哪怕摔的一身是伤也不肯回头,所以,他这个带着过去生活烙印的前男友,也被她毫不犹豫的抛在了脑后,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脑海里掠过这些思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跟着这个女人走到了大门外。
黎以念走到门外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尾随,她回过头,看到的是男人专注的目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