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被她融合，又或者陷入了长久的沉睡。
但是，不管第二人格是沉睡了也好还是已经被她融合了也好，她的离开，给叶笙歌带来的最大变化是，她发现自己在盛怒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甚至很想直接对对方动手，那股戾气倒是和第二人格被激怒的时候很像。
孙烨和林染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往往见势不对，都会及时的开口提醒。
眼下也是。
叶笙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把心底的那股戾气压了下去。
“祁少，如果你能提供我先生的下落，我感激不尽。只要他能回到我身边，我愿意付出我现在所有的一切。”叶笙歌垂下眼睛，声音染上了几分刻骨的痛意，“但是我不允许别人败坏他的声誉。要么，你拿出凭据，要么，就请你闭嘴。如果你执意要诽谤于我，就请你准备好接收我的律师函吧。”
她一字一句，声音并不大，也没有太用力，然而在场的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份痛苦和坚决。
此时此刻，她并不是作为t.s集团的执行总裁，而是一名因丈夫失踪而痛苦不已的妻子，足以引起在场大部分人的同情。
“祁少，你未免太过分了。”
“我大老远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