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承受了那么多。从这角度来说,你离开我是正确的。”
黎以念用力咬了一下唇。
幼稚和不成熟……说的是当年他和乔夫人表态要娶她么?
“至于我的母亲……你痛恨她也好,厌恶她也好,我都理解。无论如何,我没有资格替她向你道歉,更没有资格祈求你的原谅。”男人沙哑的笑,“当然,我也不会奢望你能为了我放下对她的仇恨。”
黎以念垂下眼睛:“但是你希望我这么做。”
乔砚泽顿了顿,沙哑的道:“我的想法不重要,决定权在你的手上,我绝不会勉强你。”
黎以念许久没说话。
她的目光尽头是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这足以说明他的紧张——他终究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
印象中这个男人一向是邪气而恣意的,曾经吸引她的就是他眼底的那一抹对人间的戏谑和淡漠,可是不知从何而起,男人身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疏懒不见了,他的眼神变得深沉,他的气质变得锋锐,他也很少再有漫不经心的浅笑。
而此刻,他更是像等待审判一般,把自己的姿态无底线的放低。
黎以念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那种被牵扯到极致的疼痛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