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都没有用,纵然她使尽了十八般解数,都没能逃脱这个男人的魔爪。景桐都想不明白他这个初哥哪来这么好的持久力,他具体折磨了她多久景桐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反正在她的时间尺度,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吧。
……
夜风拂动,吹开了窗帘的一角,却吹不散房间里的暧昧气息。
床上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过了一会儿,一只属于女人的手忽然垂在了床边,随着大床的节奏无力的晃动,又过了几分钟,那只手挣扎着挥了两下,却很快被属于男人的手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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